天地意识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开口，却没了方才那股活泼劲儿。
“孩子。”它这般称呼母树，“你越界了。”
母树用力的闭了下眼睛。
“是。”
“但我还是要再告诉您一次。”
“殷念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自我诞生以来，遇到过的那么多人里，比她天赋更好的没有她的心性，比她心性好的没有她天赋好，两者皆备的，控制不住自己的野心也不需要控制，因为他们就有那样的能力。”
“可她不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不会迷失。”
“这样综合性极高的人才我也只遇到了这么一个，且我知道，以后，至少在我死之前，是再也碰不到的了。”
“我的提议，希望您能慎重考虑。”
母树的身形逐渐淡去。
而天地意识也没有回答她，选择了沉寂下去。
这片天地，便只剩下了殷念的呼吸声，还有她身上微微闪烁着光亮的黑白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