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是濮车侍的正常起床时间,今天也不例外。但不同的是,五月初五这天,他刚打着哈欠拉开房门,便看到院子里突兀的站着一个人。
“欸?云铭,你在这里做什么?”
“濮”门立雪良久的云铭缓缓扭过头来,静默了数秒,表情复杂:“啊……你终于醒了啊。”
“怎、怎么了吗?”濮车侍没来由的,被云铭盯的心里发虚。
“我居然没想到,卓婧说你日上三竿起床还是保守了。”云铭发出被欺骗后的悲鸣:“现在可是午时啊,吃中饭都不嫌早。”
书中代言,“日上三竿”这个形容指的并不是一个具体的时间点,后世只能确定它指代的范围是“辰”至“巳”时(即7—9点到9—11点),肯定不到“午”时(即11—13点)。
虽然没有任何历史文献表明“日上三竿”到底是“辰”时还是“巳”时,但结合现实世界中濮车侍的作息习惯,以及卓婧回答问题时的为难,云铭便想当然的以为:濮车侍不太可能在辰时早起,大概率会睡到十点钟左右才醒。
结束对阮丹丹的问询时就已经接近九点半,云铭拜别了纪玲儿,在卓婧的带领下紧赶慢赶来到濮车侍的宅前,独自等待后者开门迎客。结果,他这一等就是两小时,云铭甚至一度萌生了自己正在复刻刘皇叔三顾茅庐这一经典历史事件的错觉。
“等多久了?”
“快一个时辰。”
“找我干嘛?”
“当然是正事。”
“你说。”
“不能在这里说。”云铭摇摇头:“请公子移驾吧。”
濮车侍狐疑道:“移驾?出府吗?可是我还准备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