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獾扶起马夜叉,见她双目紧闭,口鼻流血,从未有过的慌张。
“娘,娘……”朱獾一边呼喊一边下意识地去掐马夜叉的人中。
“不能掐,你坐到地上,让你娘的头靠在你的腿上,我去倒水。”刘叔的声音在朱獾的耳边响起。
“嗯。”朱獾听到刘叔的声音身心瞬间安定下来,她按照刘叔的吩咐坐到地上,然后扶马夜叉的头到自己的腿上。
刘叔手端一碗温热的开水过来蹲下身子,用筷子先蘸了几下到马夜叉的嘴唇上,然后从身上的一只布袋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用手指蘸了点小盒子里的东西涂到马夜叉的鼻腔上。
不一会,马夜叉睁开眼,刘叔扶持她的上半身喂她喝下一碗水后对朱獾说:“抱你娘到床上去。”
“好。”朱獾从地上起来双手抱起马夜叉走向她的房间,放她到床上后为她盖上被子,为她擦拭掉鼻孔和嘴角的血水后问:“娘,你要不要紧?”
“没事,老毛病,躺一下就好。”马夜叉对朱獾笑了笑,朱獾能感觉到她的笑苦涩中有一份欣慰。
刘叔说话:“孩子,坐下陪你娘说说话,我再给她上一下药。”
“外公,你这个是什么药?我娘她到底得的什么病?”朱獾站在一边看刘叔为马夜叉用药。
刘叔告诉朱獾,马夜叉以前曾被朱扇子用他的那把铁扇打伤过鼻子,遗留下了这个顽疾,会时不时发作,但只要及时在鼻腔上涂一点石蜡油或者薄荷油就会好。
“我迟早要他血债血还!”朱獾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扶手断为两截。
刘叔从地上捡起被朱獾拍为两截的扶手,说:“你不知道这把椅子也是宝贝吗?不要动不动就糟蹋宝贝。”
“外公,是这把椅子太老了吧?否则不可能被我轻易拍断,嘿嘿。”朱獾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力气,自我解嘲。
马夜叉躺在床上问朱獾:“你忘记刚才抱我进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