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獾深谙朱云河、柳如玉二十多年来为自己所付出的不是一般的心血,他们更是承受了自己孩子不能当众相认、合家团圆的痛苦。
听朱獾问起自己的孩子,柳如玉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满腔悲伤,大喊一声“我的孩呀!”嚎啕大哭起来。朱云河这个饱经沧桑的男人滚滚泪水似决堤的江水汹涌而下,顷刻打湿胸前的衣襟。
“娘,你不要哭,我和弟弟不是好好的吗?”
“爹,你不是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吗?”
随着话音,山洞走进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他们分别走到柳如玉和朱云河面前,递上两块崭新的毛巾。
朱獾定睛一看,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迎回的朱云山和她经常欺负的蛋儿。娘?爹?难不成他们两个是叔叔婶子的亲儿子?我的亲堂哥亲堂弟?
朱云河和柳如玉分别从两个孩子的手上接过毛巾擦去泪水对朱獾说:“孩子,这是你的亲堂弟,叫朱敬宅。”“獾獾,这是你的亲堂哥,叫朱护宅。”
“护宅哥哥好,敬宅弟弟好。”朱獾向两位堂兄堂弟各一鞠躬。
蛋儿过去拉住朱獾,笑嘻嘻说道:“姐,你还是叫我蛋儿吧,那样亲切。”
“蛋儿……”朱獾紧箍蛋儿的小手,泪如雨下。
朱护宅过来对朱獾说:“仙子妹妹,我们一家团圆应该高兴,你以后还是称我玉树临风吧。”
“你真的是玉树临风?你真的是玉树临风?”朱獾紧紧抓住朱护宅的双手上上下下打量过不停。
朱护宅笑着回应朱獾道:“仙子妹妹,我不像玉树临风吗?还有,实在不好意思,我大不敬冒充了一回大伯父。”
“护宅,不只是这一回,接下去你还得继续以你大伯父的身份留在老宅留在主屋。”朱云河一脸严肃,他对朱护宅说话的口气明显没有对朱獾那么柔和。
朱护宅一听朱云河对他说话,忙站直身子回答:“孩儿全听爹爹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