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杀的走廊内,气温瞬间降低。
季临墨感受了自己的身上,传来了一阵寒意。
这种诡异的寒意,仿佛是吴所谓墨镜后的视线,化为了实体。
幽冥的鬼火,一闪而过,仿佛在吴所谓的墨镜下燃烧。
寒气逼人的走廊,架在血海之上,仿佛是属于地狱之中的奈何桥。
“是吗、”
在死寂中,吴所谓平淡出声。
男人面无表情低下头,嘴唇微微下撇,抿成了一条线,似乎在俯视观察着季临墨。
“咳...”
远处,秦风手中的刀,已经刺穿了他的脖子。
鲜血顺着少年的脖子流下,虽然少年极力试图控制刀身不要再度前进,但只是蜉蝣撼树般毫无效果。
就在蝴蝶刀的刀身,即将进一步没入时,少年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
“秦风,停下来吧...”
吴所谓转头注视着少年,忽然出声。
男人一把抓起了季临墨的头发,将他压到了少年面前,扬起了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