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面色不变,放下酒壶。
“三弟无需见外,咱们兄弟有多少年没有在一起好好的喝一杯了?”
“这次没有君臣,只有兄弟!”
李延昭诚惶诚恐,“君臣有别,臣弟岂敢!”
“哎!”太子板着脸看着李延昭,“三弟若是再在孤面前自称臣弟,孤就生气了!”
李延昭讪讪一笑,“臣弟遵命!”
想到自己言语有失,忙又补了一句,“小弟遵命!”
太子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这才对嘛!”
两人推杯换盏,太子见李延昭眼神有些迷离,就问起了他对蓟州城的看法。
李延昭转而忿忿不平,“那赵从师是个怂包,自知打不过鞑子,可也不能一死了之。”
“这样对的起父皇的栽培,对的起蓟州城内十万百姓吗?”
随后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喝了起来,“皇兄放心,若是我巴蜀边关出现事端,小弟断不会自戗!”
“我的命只能丢在战场上,死前杀一个南蛮子够本,杀两个赚一半!”
太子眯起眼,似在咀嚼这句话的真伪,他打量着李延昭。
李延昭犹自喝着酒,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