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一往,两人终究是闹到了台面上。
李延昭光脚不怕穿鞋的,他对那个位子无所谓,若是惹怒了皇上,大不了就是回巴蜀封地。
可李延盛就不同了,他既想要势力,又想要那个位置。
各方面势力的制衡,倒是让他有些掣肘。
一时间,竟然落了下风。
这天早朝,除了巴蜀地界的官吏拿着蓟州军营说事,两江也附和了起来。
李延盛敢怒不敢言,他率先走出一步。
“父皇,儿臣在此事上做的确有偏颇,可是这事也不能全怪在官员头上。”
“蓟州军营地处北漠,那些鞑靼生性狡诈,谁知道他们竟然将百姓尽数残杀?”
“依儿臣之言,吃一堑长一智,还是做好防御为好!”
要说这李延盛是“文臣”,只知道做表面功夫,若是让李延昭处理,定是要率军将那鞑靼打出北漠二十里。
李国立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防御?”
“防御的结果就是将那十万百姓命丧黄泉?”
“当初已有胜利之势,为何要退兵?”
李延盛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皇上已经将此事调查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