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七年十月:
丁未(十四日),云南道御史杨维垣疏纠兵部尚书兼左都御史崔呈秀立志卑污,居身秽浊,与旧辅冯铨争权有隙,饵吴淳夫攻之,一郎官不数月已跻卿贰,躁进者无不匍匐呈秀之门矣。
壬子(十九日),御史杨维垣再疏纠崔呈秀通内,凡急于仕进者,靡不趋之。故当杨、左之时,人皆以不参厂臣为罪,当呈秀之时,人又以不誉厂臣为罪。故不知者谓呈秀于厂臣为功首,于名教为罪魁,臣谓呈秀毫无益于厂臣,而且若为厂臣累。
盖厂臣公而呈秀私,厂臣不爱钱而呈秀贪,厂臣尚知为国为民,而呈秀惟知恃权纳贿,其可恨也至矣。今呈秀乃以臣明目张胆之举为挟忿泄怨之事乎?
旨令静听处分。
甲寅(二十一日),兵部尚书兼左都御史崔呈秀免归守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