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侯梁世勋一直追随魏忠贤,他夫人跟着入宫哭诉可以理解。”
“博平侯夫人是怎么回事?难道博平侯也犯了事?”
刘若愚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真的不知,回道:
“博平侯率五军都督府锦衣卫等衙门、公侯伯驸马等官上疏,为逆贤建祠。”
“灵璧侯汤国祚、襄城伯李守锜,各疏请捐赀附祠共祝。”
好吧!这下牵连更广了,整个五军都督府、公侯伯驸马,都牵连了进来。
难怪武清侯敢请求免于处罚,牵连到建祠的勋戚太多了。
这些人料准了皇帝不可能把他们全都处罚,如今有恃无恐。
朱由检气得说不出话,恨不得把这些闲着没事干的勋戚全都罚没财产。
但是他知道这不可能,牵连的勋贵外戚实在太多,不可能全都定在第五等,大部分要都要放过——
勋贵再是不堪,也是皇帝的依仗。没有他们制衡,文官会更肆无忌惮。
而且勋贵在皇帝继位时的作用,也是文臣所无法取代的。
最终,朱由检决定严惩主犯,对其他勋戚小惩:
武清侯、博平侯、保定侯、丰城侯、灵璧侯、襄城伯这六个冒头的勋贵,都要削去爵位。
功臣爵位让他们后代继承,只需要罚没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