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些人在想什么,都不适合在朝廷任官。”
微微点头,朱由检同样这么认为。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别管那些人是固执也好、是看不清形势也罢,都代表他们不适合在朝堂上做决策,应该调到地方。
所以他当即道:
“审查阉党的时候,对这些人着重惩罚。”
“如果有附逆行为,一律罢官或削籍。”
“没有附逆行为的,就以不通祭祀为由把他们调到地方,平级或降低调遣。”
这是朱由检一贯的态度,也是杨景辰等阉党残留人员在认为皇帝发出信号后,立刻上疏支持他的原因——
他们身上都有着附逆原罪,如果不听皇帝的话,那就会被皇帝罢官,没有人会保他们。
作为其中一员,杨景辰不好对这件事发表意见,而且他已经上岸,不想再趟进这个浑水里。
所以他没有对这个处置发表意见,而是出于我不好过你也不能好过的心理,开始给东林党上眼药,变着法儿地说道:
“魏逆祸乱天下,陛下拨乱反正,如今急于求治。”
“但是治大国如烹小鲜,不可火候混乱。”
“切不可操之过急,让天下无所适从。”
这个道理朱由检也知道,也是他这段时间停止调整、把朝堂稳定下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