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完全按磨勘法,倪元璐之前是正七品编修,也不该一下升到正六品侍讲。”
“现在他作为翰林院官员外放,再升一品有何不可?”
“你我都知道,翰林院官员就是储相,应该有些优待。”
“放在以前,正七品编修若是外放,迁为正四品按察副使也没什么,何况是正五品寺丞?”
“太常寺如今事多,杨兄就帮帮忙,把他调过来吧!”
对此连连摇头,杨景辰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倪元璐由编修升为侍讲,是按以前的惯例。这是陛下吩咐的,最近一次迁转按老办法,以免让人吃亏。”
“而且倪元璐是天启二年的进士,到现在已经入仕五年,还有主持江西乡试的功劳,按磨勘法也该往上升了。”
“但是再继续升,那就不合适了。即使从翰林院调出去,现在也不能随意加品级。”
当今皇帝对品级的看重,杨景辰一清二楚。再加上他知道猜测皇帝让倪元璐署理寺丞另有想法,当然不能按曹思诚的意思,把倪元璐完全调入太常寺。
曹思诚磨了一下,无法改变杨景辰的想法。只能放弃这个打算,去找倪元璐商议皇帝安排的事情。
杨景辰在曹思诚离开后,心中琢磨了一下,便去寻找房壮丽。
把从曹思诚那里听到的消息向房壮丽转述了一遍,杨景辰询问他皇帝到底是什么想法,在刚刚登极没多久的现在,就想要厘正祀典:
“世宗嘉靖皇帝厘正祀典的时候,也是在嘉靖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