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阳见白玉荷答应,就让她到楼上自己的房间。
他之所以没有在客厅教白玉荷素心经,是因为郭天阳发现客厅一角居然安有监控,因此不想让素心经的技法泄露出去。
两人进入楼上他的房间后,郭天阳把素心经修练方法详细地讲给白玉荷听。
素心经是一种高深的吐纳顺气之法,郭天阳虽然认为容易,但白玉荷却很难理解。郭天阳只好耐着心反复地给她讲解,有时还要以身指点,身体难免碰触,这样才让白玉荷一点一点地掌握着素心经运行的基本法则。
在指点中,郭天阳的气息渐渐紊乱了。
房间虽然开着空调,但白玉荷穿的衣服很单薄,而她又是成熟妩媚到极致的女人,身上散发出阵阵浓郁的气息,让郭天阳身体产生极强的反应。
多年来被禁制压制着的生理,使他即便面对神女也能平静如水。但现在,他感觉到格外难受,因此教授中有意无意地瞄着白玉荷饱满的胸部。
怪就怪在师父昨天解开他的禁制,而他又修炼了一夜的引龙诀,体内的阳气显然过剩,自然就影响到生理。
郭天阳从小生活在上元谷,但从六年前进城上学,就一直住在白玉荷家里。白玉荷既像姐姐又如母亲一般照理着他的生活,让他把白玉荷视为如姑姑一般的亲人。所以,他身体虽有不适,但仍克制着自己。
两个多小时的艰难教授过程,对郭天阳来说就像过了一年一样。看着白玉荷掌握了素心经的修练之法,呼吸吐纳,郭天阳急着要去浴室冲冷水澡,消解身上的不适,但不防手臂却被白玉荷忽然抓着。
“小阳,你脸色怎么这么红?”
初始,白玉荷并没有感觉到身边郭天阳的异常。
学会素心经后,她心里兴奋莫名,就想在郭天阳面前演示一下,但回头看见郭天阳脸色很不正常,因此担心地问。
“荷姐,我,有点不舒服!”
白玉荷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哎呀,好烫,好像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