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停滞了两秒。
江瑶能明显感觉到陆柏宴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她内心毫无波澜，仿佛失去一切感知。
既不畅快，也不难过。
什么情绪都没有。
“医生说了，你身体太虚弱，需要好好休息。”
“那就麻烦陆总出去。”江瑶偏过头，冰冷的语气带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我不想看到你。”
陆柏宴沉沉的目光盯着她，帮她盖好被子，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你好好睡一觉，我让杨勇送点吃的过来。”
江瑶攥紧拳头。
片刻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陆柏宴连忙按住她的肩膀，沉声问，“你要去哪？”
江瑶抬眸，声线冷得仿佛淬了冰，“既然陆总不想出去，那我走行吗？”
“江瑶！”陆柏宴不由地提高了音量，强行将她按回床上，“都这样了，还想折腾到什么时候，就不能乖乖听我一句？”
“听话？你除了让我听话，还会什么？”江瑶抬起头，仰视着他，那双总是带着柔情的眸子，此刻却眼尾泛红，“别让我恨你！”
陆柏宴呼吸一沉，握着她肩膀的手紧紧攥了一下，整个人的气压低下来，“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