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君再来?
后卿转进南山脚下,蹲在一个小坟包前zj长得一人来高的坟头草扯掉。
我拧眉问道:“他zj干嘛?”
女妭说:“继续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画中过去一个又一个日升月落,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后,坟头微震,泥沙簌簌落下,发zj出了些许响动,后卿唰的一下便躲进了一颗古木背后打望。
不看我也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后卿看着坟里爬出一具骨架晕头巴脑地转到山下,在河边被自己的模样吓了个浑身骨头乱飞,好半天才把自己重新拼接起来……
他zj摇摇头,转身离去。
女妭觉得好笑,嘲讽道:“真有你的,能被自己吓成zj这样。”
懒得理你……
只见画面一转,逢魔时分,一处桥前,有个头戴孝布的女子正在河边浣衣,想来是家中新近死了人。还zj有个五六岁的小孩正在桥边玩耍,不料脚下一滑,跌进水里。
小孩拼命挣扎,女子见状惊慌失措,一边呼救,一边将竹竿递进水中,希望能将孩子拉起来。
路有行人闻声而来,大义跳入水中救起小孩儿,小孩儿几近昏迷,女子连衣服也顾不得要,跟行人道了句谢,抱着孩子匆匆回家,大夫请了一个又一个,个个大夫直摇头,都是留下一纸药方后匆匆离去,女人哭天抹泪地四处找药为孩子续命。
几日后的夜间,后卿打此而过,闻听哭声,信步而入,探了探小孩鼻息,摇了摇头,穿墙而出,忽的像是想到什么,瞧了瞧虎头山,又瞧了瞧房门,复又穿墙进去。
只一个响指,便将自己变作与躺着的小孩一般模样,轻轻松松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