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跑它的,我睡我的,互不打扰,也挺好。
我的大多数时间都是睡过去的,直到这空荡荡的山上开始变得热闹起来,我难得瞧见这般热闹的场景,便跟着他们跑到山顶,再次看到那个骨架。
不过,它变得漂亮了,有个好看的人模样,不再是光秃秃的骨架。
虽然我感觉她的人形很是眼熟,但我隐隐觉得它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它抓了个少年郎来成亲,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与爱,可我看得明白,它在面对那个被抓来的少年郎时,眼里写满了偏执。
更奇怪的是,我总觉得这个少年郎瞧着也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后来,我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那个骨架的人模样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能对劲就怪了……
我还没想明白她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少年郎就死掉了,这里的很多人都死了,于是骨架美人整个人就开始发疯。
我漠然瞧着她抱着少年郎哭喊,心里莫名堵得慌,堵得我快要喘不上气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骨架美人忙活了一番之后,走了,我瞧着此处不再热闹后,带着奇怪的心慌回到客栈。
我始终觉得客栈比这个漂亮的庄子更亲切一些,待着好像也更安全一些。
没过多久,美人重新回到客栈,将少年郎的身体放置在二楼之后又走了。再来的时候却是踉踉跄跄,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心中生出好奇,跟着一道上楼查看。
美人与少年郎絮絮叨叨说了些话,一只金灿灿的毛猴子忽然破窗而入,将我吓了一跳。
毛猴子与美人交谈几句,随后一棍子敲上它的脑门儿,与此同时,我蓦然感觉自己的脑门也是一疼。
美人睁着眼睛倒在少年郎的心口,眼中的偏执却没能散去,我抬手揉着脑门儿,猴子坐在窗框上,抱着棍子叹道:“难得啊,手上没沾过一滴血,要是撑不过去,就可惜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