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正是从爱德华医院被雷诺带出来的那位莎拉医生。
看到雷诺,莎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在看到我后这么惊讶,因为我现在会出现在这里正来自你的恩赐!”
“看来你还是对我充满意见。”雷诺笑着说,在克莱尔的指挥下来到一台检测仪前坐下。
“总不能因此感激你。”莎拉回答。
“我承认这是我的错。我看不如这样如何?莎拉小姐,我想请你暂时留在船上一段时间,配合我们做些研究,我保证会给你最高级别的待遇。当然,对外我会宣称你是被我们绑架的。在我们解决过问题之后,我会给你自由。你可以去找联邦政府,告发我们,揭露一些关于我们的秘密。我相信凭借那些信息,你会得到很好的待遇,你看怎么样?”
说话的时候,克莱尔已经把一个精神强度检测仪戴在雷诺头上,并给他接上电极。
“什么研究?”莎拉问。
“我们。我们的身体,我们的变化,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这一切,又是怎么造成的,以后会怎么样?我们都需要得到答案。”雷诺回答。
“我还以为你痛恨那些实验。”
说话的时候,克莱尔已经启动检测器。一股负粒子流从雷诺身上穿过,并形成一股波长在旁边的仪器上闪现。
负粒子流用来侧击雷诺的精神,波长则是用来检测雷诺状态的,只要精神强度足够,波长就会保持在一个相对平稳的状态。
克莱尔从十点强度开始逐渐加大负粒子流通过量,不过显然,这点负粒子流对雷诺并没有什么影响,他完全没有感觉。
他对莎拉说:“我痛恨不被许可,忽视人权的人体实验。但如果是自愿的,那就没什么问题。我和我的士兵都对在我们身上发生的一切感到疑惑,我们想要知道答案,我们并不介意接受一些实验,甚至是冒一些险,吃一些苦。”
“如果那样的话,我需要有足够的人身自由。”
“这个没问题。只要你不出卖我们,你在这艘船上会得到绝对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