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冰冷薄凉,“新婚之夜本是洞房花烛好时光,爱妃想要本王去哪?”
轻嗤了一声,又讽刺道:“还是说,爱妃想要世人都知道,这个永安王妃并不得永安王宠爱,新婚之夜他都不临幸?”
曼盛琛是站在床前一步之遥跟她说的,说完后目光如钩紧盯着她,她要是还让自己出去,那他以后绝不会踏入这寝房一步。
他今日已经给了她许多面子了,也顾及着她。
她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要,那他为何还要热脸贴冷屁股。
要不是为了自己的病,方才她说那些落他面子的话时,他就休了她了。
手握重兵的温品衡又如何,他想要的东西,他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去争取,不一定非要走这条路。
他堂堂一王爷,难道还要看一个女娃娃的脸色?
温暖听着那薄凉如水的话,心里有些难过,他应该是生气了。
感受到那凌厉的眼神时,指尖都是发颤的,他真的生气了。
可他说得也对,今晚他要是不在自己这里睡,那明天那些下人还不知道怎么传呢。
他是为了自己好,而她却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温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说些什么,下床走向衣柜,拿了一床薄被过来。
曼盛琛瞧着她还是防备自己,眸中的怒火更甚了,通身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怎么,本王这都一身伤了,爱妃还怕本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