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习惯了这么走路带风,突然身后跟了个姑娘,这让他一时间忘了,姑娘家走路都不快。
可让他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事,他看向,又看向他的马飞影,“上马。”
南明珠:……
她怎么上去,那马镫都高到她大腿了。
可她又不好意思跟他说,只能逞强了,扶着马背左脚踩上马镫,一用力料想般的上不去,她又试了一次,依旧上不去。
“蠢。”
曼盛廷看不过去了,伸手一托轻松把人托上了马背,这时随从正好拿着披风过来,他接过后便往身上披。
一旁的随从把头垂得低低的,殿下您不知道怜香惜玉吗?
扶着姑娘上马多好,偏偏动作还这么的粗鲁,而且那位置还真是轻浮。
还有,方才他几次想开口提醒,人家姑娘在后面跟不上您的脚步,可偏偏他被指使开了,他只能走了。
马背上的南明珠脸色爆红,这人怎么能,怎么能触碰她那个位置。
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么亲密的地方,不是谁都能碰的,他到底是不是世人称之为宛如神邸的太子。
南明珠美目盛满了怒火,回头怒视着他,却发现这男人一本正经的在系披风。
好像方才那么流氓的举动不是他做的一样,好像他只是帮她上了马似的,只有她在意这件小事。
这让南明珠更加不爽了,可她也奈何不了他,只能死死的瞪着他,可这对人家来说,根本无关痛痒,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