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镜:“......”
在弹幕炸锅前他果断关闭小窗口,眼不看心为净。
耗子坐在他肩膀上,因为震惊啪叽摔到了桌上,尾巴缠在烛台上才没掉地。
耗哥整只鼠惊呆了:“我靠,你id啥啊。”
林镜把信叠好重新放进匣子里,心里把陆星雨骂了个千百遍,才冷漠地:“双木成镜。”
“!”
尾巴没挂紧,摇摇欲坠的耗子哥还是头朝地摔进了地上乱糟糟的书本堆里,狠狠滚了一个圈。
林镜无语:“你真是笨死了。”
耗子哥被林镜捏着尾巴重新塞回兜里,它探出个脑袋:“不会吧,真是你啊混。”
这什么傻逼称呼。
林镜忍怒,威胁道:“耗子药能堵住你的嘴吗?”
耗子哥:“.......”
耗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太惊讶了。”
咚。外面响起了第二道钟声,舞会就要结束了。
林镜连忙把铁匣子放进抽屉,然后快速拿起烛灯往外面走,地下室封闭太久,空气满是灰尘,蜡烛燃烧不一会儿就呛得人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