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焰抬起手捏住了她得下巴，“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问的问题很无聊啊。”百水水甩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想被他捏着下巴。
这个男人捏自己的下巴和自己的脸都捏上瘾了。
真是讨厌！
凤焰说道，“本王难得心情好想和你欣赏一下月亮，你竟然这本态度。”
“哎。”百水水叹了口气，“那你找苏恒或者北弋一起看月亮嘛。”
凤焰伸出手将百水水搂住，“你别不知好歹！”
百水水无奈至极，“凤焰我没有不知好歹，我只是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这几天得态度真的很奇怪。”
凤焰将百水水搂得很紧，“本王想做什么你看不明白？本王忽然觉得和你在一起挺有趣得。”
“额。”百水水愣了一下，“但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无聊。”
“无聊？”凤焰微微松开了百水水，蹙眉看着她，“你觉得本王很无聊。”
“是。”百水水好整以暇地看着凤焰，“从前你讨厌我，你想杀了我，那些事情其实我也懒得计较了，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在府里待着，等到了和离地时候，我们好聚好散就是了，你现在做这些实在是多余。”
凤焰地眼中翻腾着怒火。
她的淡然，她的冷漠，以及她对待自己是的不以为然毫不在意，凤焰都看在了眼里。
但当她自己真的说出口，凤焰才意识到原来听到这样的话心是这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