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宗再次从小翠窗下过的时候,她眼疾手快的把那碗黑乎乎的药倒在他身上,然后成功听到年轻男人的惊呼,她居高临下与他对视一眼,装作吓了一跳,害怕地把窗户关上了。
噔、噔、噔,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木质楼梯的吱呀声,显示了来人不一般的怒气,嘭地一声,门被大力推开。
“妾……妾不是故意的……”小翠直往角落缩。
“小婶婶可是又倒药了不曾!”延宗虽称小翠为小婶婶,却没有表现出对长辈的敬重。
浓重的药味已经弥漫了整个卧房,小翠却睁眼说瞎话:“那不是药……”
“还敢说谎!”
男人的暴喝声让小翠又缩了缩身子,她似是非常害怕,但眼睛瞟向延宗的时候却像带了钩子。
延宗心中嗤笑,他又不是承祖,看一眼就能让骨头轻二两。
男人面沉如水,把泼了药的外衫脱下,只余了中衣,过去揪住小翠圆润的膀子,把她甩到床铺里。
小翠被磕得有些痛,心道这人可真粗鲁。她刚要起来,一只大手按上了她的腰。
掌心的滚烫透过薄薄的衣衫传过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腰这么敏感。床微微晃了一下,是延宗靠了过来。
年轻男子高大蓬勃的身躯挨着她,身上是好闻的皂荚味,小翠几乎是立刻软了身子,隐秘处一阵麻痒,她难抑地夹紧了腿。
臀上一凉,衣摆被掀起,延宗常年习武的粗糙大手揉捏着她还有些黄斑的屁股。
小翠柔柔推拒着,娇媚着嗓子:“妾是你小婶婶,延宗你这是干什么……”
啪!延宗重重一掌掴在小翠的臀上,小翠扬起头,叫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片刻后白臀上浮现出一个硕大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