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楚天舒和冷雪保持着电话联系,考虑到龙虎武校正处在恢复元气的过程中,他为了不让冷雪分心,基本上不会提自己在南岭遇到的困难,今天一开口就问冷雪想不想來南岭,冷雪自然会想楚天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楚天舒说:“沒出什么事,就是想请你和弟兄们过來帮我一把。”
“沒出什么事,要我们过去帮什么忙。”冷雪不悦地说:“老楚,我们可是答应了大帅师兄,要带着弟兄们走正道,你可不能打弟兄们的歪主意。”
“冷雪,你太敏感了吧。”楚天舒说:“我想请你们过來接手一家客运公司,做的是正当生意,不是歪门邪道。”
楚天舒简要解释了几句,本以为冷雪会满口答应,沒想到她竟然还是不肯同意。
冷雪心平气和地说:“老楚,你想过沒有,龙虎武校刚刚恢复元气,哪里拿得出几百万的收购资金,弟兄们都是习武之人,他们哪里懂得什么客运。”
楚天舒并沒有被冷雪问住,他说:“冷雪,这个我已经考虑过了,资金我让老卫帮忙解决,经营方面请现在的老板帮忙指点,你和弟兄们过來,就是帮着镇住场子,防止不良之徒捣乱。”
冷雪仍然不为所动,她说:“老楚,你这个想法,打的还是擦边球,未必沒有风险,如果只是要我一个人过去帮你,那我用不着犹豫,可是,你要我把弟兄们带过去,这个我做不了主,我要请示师娘。”
冷雪要请示师娘,这恐怕就不能如愿了。
想想啊,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正是因为参与了官场和市场的利益纷争,儿子张大帅死于非命,爱徒龙啸天深陷囫囵,失去儿子和爱徒的惨痛还记忆犹新,她怎么会同意让弟子们再次踏进黑白相间的灰色地带。
楚天舒无言一叹,回到了欧阳锋所在的小楼。
欧阳锋看到楚天舒进來之后的脸色不太好看,便诚恳地道:“楚老板,先锋客运在周伯通的高压之下能苟延残喘,已经很不容易,如果你的朋友为难,就不要勉强了,我只希望你有合适的机会帮着打个招呼,让周伯通不要欺人太甚,先锋客运可以出让给他……”
楚天舒嘴角一杨,说:“欧阳老板,不用多说了,先锋客运,我一定会让我的朋友接过來。”
欧阳锋努力镇定波动的情绪,苦笑道:“楚老板,你和我的身份不同,我可以和周伯通赌气,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啊。”
“不,这不是意气用事。”楚天舒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摸着嘴唇,坚定地说:“欧阳老板,你刚才提醒得好,和付家兄弟斗,战场绝对不仅仅只在官场上,我要把火烧到他们所有的地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