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讷的趴在地板上,是啊,我是肮脏,我曾把全部交给一人,只求能与他厮守,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18岁失身于他,十九岁失心于他,可是他却把我的真心拿去喂狗,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起来,笑我自己傻,笑我自己蠢,没能保护好自己,那之后竟然还傻乎乎的把心也交给了他。笑着笑着我的脸庞上有滚烫的东西滑落,落在嘴里苦涩无比。
我本就不爱哭,可却在胡天开说我肮脏之后落下了眼泪。此时此刻我有多么痛恨自己,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我打开水龙头任由水冲刷在我的脸上,身上。
如果这水真能洗净我的身体,洗净我的灵魂那该多好。我用力的挫着我的身体,都已经发红发肿了我却全然不知。是啊,我天生就是贱命一条,我确实肮脏污秽不堪。泪水迷糊了我的视线,我不知道是绝望还是什么,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耳边只剩水声哗哗的流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头也疼得厉害,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只看见地板上一片鲜红,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简小郁你洗好了没有?”
“简小郁。”
迷糊间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并且好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小郁!”一声惊呼过后。我被人从地上抱起。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盏漂亮的水晶灯。我想起身,可是刚一动,头上就穿来一阵刺痛。我摸了一下,额头上被一块方形纱布用医用胶带粘在上面,大概有三厘米那么大,应该伤的不重。
“郁儿你醒了,可吓死为师了。”我看像旁边,我还是在昨天那个宾馆的房间里,身旁除了胡云月并没有胡天开的身影。
“我怎么了,我记得我在洗澡,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我揉着额头说到。
“你昨天洗澡的时候摔倒了,神君发现的时候你已经晕了。”说罢,胡云月伸手过来摸我头上的纱布,“还疼不疼了郁儿。”
“我没事,谢谢你师父!”我回答胡云月。
“要谢你就谢神君吧,神君叫我回来的时候已经给你用法力治伤了,只是你肉体凡胎,承受不住过多的法力,只能帮你止血,神君现在回铁刹山医仙那里去取不让你额头落疤的药了。”原来是胡天开救了我。
“郁儿,为师得告诉你,神君他就差最后一次天雷劫,便可飞升了,你千万不可以做什么,耽误了神君的事啊。”胡云月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这才发现此时我身上只松垮垮的披了件浴袍,想来是昨天胡天开帮我治伤的时候披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