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手札上也没什么线索,满头雾水的舒白只好盯上这扮做宛矜玥的青兰了。
“是舒白。”刚出门没多久的二人,一眼便望见了牵着白马的少年。
他剃了胡须,面容白净,好似年纪并没有二人之前想象的大。
男子牵着马在前面走着,他拐进了离这最近的僻静小巷,青兰红鹂二人放慢了脚步,随后也拐进了小巷。
“不知颍郡王府可缺看家护院之人?”舒白身上是那厚重的蓑衣,行起礼来甚是滑稽。
“舒公子此举何意?”
“我辞了军中的职务,现在缺个遮风挡雨的去处。”舒白仍低着头。
青兰思索着,这舒白不知几分可靠,各个州县的生意,只靠红鹂一人奔波可不够。
小姐也不知何时会有消息,这舒白是小姐的故交,人品性格如何小姐应当最清楚。
“若舒公子不嫌弃,那就在郡王府暂且当个护卫吧。”只是留在府中当个护卫而已,只要小心行事,约莫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眼看着这雪越下越大,三人一道回了府,青兰红鹂在前面行着,舒白则牵着马落后数步。
素白的空中突然有了两个灰点,是沈开济的信鸽,青兰两步并做一步,径直疾步回了玉棠院,红鹂则领着舒白去见了府中管家。
是小姐的字,青兰放开了那灰白的信鸽,她手上的纸条上,分明是小姐的字迹。
激动不已的青兰脸上,罕见地出现了露齿笑。
吾尚难回府,待事毕立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