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起身制作了澄王的面具,至于这伪装之人,据消息,这次澄王前去接洽铁器是搞了个身形相似的替身去了别院。
北佑国有大量铁器私自入境的消息是在第三日传出的,那本该在别院核对账目的“澄王”突然慌了,主上,是已经被官家秘密抓捕了吗?
当即决定敛财走人的众人刚收拾好金银细软,便被一行黑衣人截下了。
被打晕了的冯承源再次醒来之时,是在一间客栈中,他的双腿双手皆被粗绳所缚。
“醒了?澄王殿下?”
白得无甚气色的沈昙,手中拿着那小小瓷瓶走近了他。
“殿下回城路上遇到了劫匪,受了重伤,随从人员悉数殒命,幸而遇上了出门寻找稀世药材的国师大人才得以活命,你说殿下是不是就此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呢?”
原本站着的沈昙,屈膝蹲下,他那修长如竹的双手狠力掰开了冯承源的嘴,一颗黑色的药丸入了口。
这是什么?约莫不是什么好药,冯承源紧咬着牙关,将脸憋得涨红,就是不咽。
“殿下受伤了不吃药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大掌落在了冯承源的后背上,本就憋气难耐的冯承源被迫张了张口,药丸就这么咽了下去。
“吃了药殿下便能早些好。”沈昙从怀中掏出了一方铜镜,冯承源望着镜中的影像,被吓到的他挣扎着往后挪了数寸。
这是澄王的脸?
“殿下看镜子,吃了药的殿下气色好多了。”沈昙收起了手上的铜镜,径直走出了屋。
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先吓他一番好了,懂得畏惧棋手的棋子用着才会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