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原本只有窸窸窣窣声音的女孩们，在苏清念二人到后，一下子吵嚷起来。
议论无非就那几种，有些不知道往事的立刻被科普了。
离得近的姑娘胆子大，对苏清念状似尊敬地叫了声：“苏二小姐，你也来了呀？”
“是啊。我来了。”苏清念笑眯眯地给每个人行礼，身子挺直直，苏雪初也跟着做。
前头后头传来娇娇的笑声，仿佛骂她们不知羞耻。“你们可千万别再选出个假圣女了。”圣女族族长的亲孙女在最前头不大不小地丢出这么句话。
她人虽小，但天资极高，是上下几代嫡系里最受众望的。
苏清念不恼，直直回话：“是，希望此次圣女殿中人能好好擦亮眼睛，定要慧眼识珠，最好恰巧选中嫡系一脉，以免我们这些旁系的弄虚作假，让人看了笑话。”她的声音清亮，丝毫不畏惧任何人。
有啥好怕的，言语攻击这玩意都是现代人玩剩下的，当真你就输了。
网上的阴阳人她都能怼倒。
前面的族长孙女轻哼一声，瞪她一眼转过身去，身旁的姑娘便开始七言八语安慰。
“苏清念一个病秧子罢了。说话还阴阳怪气的，和韶歌你一比真是天差地别。”
“嫡系和旁系的差距不可避免啊。”
“韶歌不用理她，她就是嫉妒。”
苏清念安安心心在后面待着，没事儿人一样，苏雪初颤颤巍巍地抓了下她的袖子：“表姐，我们没得罪苏韶歌吧？”
苏清念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脸儿，直言：“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也是大家的笑料，已定结局既然如此，我们做什么都没关系。”况且，别人骂她，她还能少吃顿饭不成？什么损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