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总是会有很长时间的沉默,不说话彼此看着窗外风景,各自想事也好,闭眼休息也罢。
他们总是在消磨时间。
谢抒显“论没有礼貌这件事,你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从何说起?”
“你有段时间目中无人到,即使父亲出现,你也是冷眼旁观,从不行礼打招呼。”
谢抒饶摇晃手中的茶杯,看着里面的茶水随意她的动作慢慢变成漩涡。
难怪当时去连家庄,她只是单纯的喊了连子渝的父亲一声二叔,所以人都没有纠正她的喊法。
而是立刻让人发现了她有所不同,惊诧于她客气有礼的模样,谢抒饶既然是个连父亲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又怎会将远在贞定的舅舅放在眼里。
“我竟如此不知礼数。”这已经不是时空不同,礼仪不同的问题了,可以上升到人品。
“你想知道些什么?”
“关于我们小时候的事,我们的家庭背景,还有我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
谢抒饶为他加了茶水,坐直身子,听他讲过去的事。
其实谢抒饶发现,谢抒显这个人在他们单独在一起时,和有其他人在场的状况比较起来,两个人时好沟通许多。
“我与你是同父异母,我们的父亲不用多说,已经知道了,颍州谢家家主,豫国第一大家族,位高权重。我的母亲是庄国主的二女儿,名为妙颜。”
“你的母亲竟是庄国公主?怪不得你能在贞定如此行商,还得到了庄国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