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缩在大哥怀中,一边哭泣一边控诉,“还有,今天听到他的真名,我感觉有点耳熟,刚刚他威胁我的时候才想起来,其实我昏迷中偶然清醒了一会儿,听见绑架的人说赫尔曼让他们怎么怎么样,就是他让人绑架我的!”
赫尔曼听说他清醒的听到了绑架者的谈话,顿时吓了一跳,这是他一直担心的一点,所以当时得知这小子醒过来便先乔大哥一步去医院试探,当时看这小子的反应也不知到底绑匪提没提过他的名字。
就在他想着怎么反驳的时候,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什么,冷笑一声,“你放屁!那些人根本不知道我赫尔曼这个名字,你,你,你……”
他说到一半,看向大哥和乔大哥看向他的眼神,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扶苏使劲往大哥怀里钻:“大哥,果然是他!呜呜呜。”
大哥:“别怕别怕,救护车一会儿就来了,别乱动,大哥在这呢。”
扶苏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哭了两声,昏了过去。
大哥不敢动他,正好,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简单检查过后连忙将人抬上担架抬进了救护车,救护车很快在烟花和炮竹声中远去。
乔家别墅,只剩下僵在原地的赫尔曼和撒加利亚两人。
撒加利亚拿起一旁乔大哥的祖传擀面杖,优雅的扶了扶眼镜,向赫尔曼走去。
之后,整座乔家别墅,传出赫尔曼的惨叫声,淹没在炮竹声中。
可谓:爆竹声声辞旧岁,惨叫阵阵迎新春。
大哥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扔了抹布冲到扶苏跟前,小心翼翼的扶起他,一边查看伤势一边喊道:“扶苏,扶苏。”
撒加利亚看了赫尔曼一眼,立即拨打急救电话。
扶苏哭哭咧咧,看上去疼的面目狰狞的死死拽住大哥的胳膊:“大,大哥,呜呜,尾巴骨,尾巴骨摔断了!我听到了,听到了嘎达一声响,一定摔断了,好疼,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