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非冷哼一声,“你叔叔是金以墨?”
扶苏挑眉,“是又如何?”
谭非哈哈大笑,“我叔叔是谭远苍。”
扶苏:“所以呢?”
谭非冷哼一声,双手放在裤腰带扣上,拇指插在裤腰里,仰着头用双下巴对着扶苏,“什么所以?谭远苍的侄子,今天来抓金以墨的侄子。哈哈哈,乖乖跟我们走吧。”
扶苏:“呵。”
谭非收起笑,看向扶苏,“你呵什么呵?哦,对了,刚刚就看见你身后这车了,原来金以墨的侄子是个幼稚鬼,哈哈哈!”
扶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伸了个懒腰,“你真是谭远苍的侄子?亲的?”
谭非闻言,如炸了毛一般,怒瞪扶苏,大声喊道:“当然!”
扶苏啧了一声,掏了掏耳朵,“我怎么听说,只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着。”
谭非一蹦一尺高,指着扶苏怒骂:“放屁,怎么八竿子打不着?我们才刚出五服,是同一个太太太太太爷爷的!”
扶苏抱臂看着他,“哦,原来是出了五服的‘亲’侄子。据说去年在谭远苍阅兵的时候才认出来的,还一路哭着抱大腿抱到谭远苍的家门口。”
谭非:“你,你胡说八道你!”说着,握起拳头就冲向扶苏。
扶苏一个水球打在他脚上,只听哐当一声,谭非狠狠的摔在坚实的柏油路面上。
一边作壁上观的顾风仔细的打量了扶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