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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带着云娆上车，车子一路开口城堡。
云娆仔细观察了下云倾的表情，轻声问，“云倾姐姐，你为什么不开心？”
云倾低头看着小姑娘，有些失笑，“云娆怎么知道我不开心？”
“不一样，”云娆摇头，“北冥叔叔在的时候，云倾姐姐才是真的开心。”
云倾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云倾姐姐没有不开心，只是想起了一个人而已......”
她是被云倾的情绪给影响到了。
任何东西，一旦深-入共情接触，都很难立刻走出来。
云娆盯着云倾温淡的眉眼看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云倾姐姐说的，是另一个云倾姐姐吗？”
云倾怔了下，视线落在云娆脸上，“云娆为什么会这么问？”
云娆见她没有生气的样子，松了口气，“因为云倾姐姐那首歌，像是送给那个云倾姐姐的......”
云倾那首歌，是专门为《破土》里的安绯写的。
而安绯的原型，明显就是那个云娆从未谋面的云倾。
按照云非离的猜想，那个云倾姐姐已经死了，想起她，云倾自然是不会开心的。
云倾盯着云娆看了许久，温柔地笑起来，“云娆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