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呢,哥哥。”
贪吃的花穴翁动着张开嘴,含了一点进去吮吸着。
江染哼唧着仰起头享受,也不肯说。
白日宣淫对江染这样的古板读书人来说已经突破底线了,再让他说这样的骚话,干脆羞死他算了。
林安见江染不说,也不怪他,而是用力一顶,像蛮牛一样直直的冲撞进去顶在宫颈处,再快速的抽出来,再重重的顶进去,每一下都抚慰过江染的每一寸穴心鞭鞑着深处的宫颈。
江染几乎是被干得弹起又被拉回林安怀里,整个人被崩成一根拉紧的弦,仰头看着天花板翻着白眼潮吹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呜嗯嗯嗯…受不了了…嘶哈啊啊…”
林安不管不顾的往里冲着,破开一直在抽搐痉挛的穴口,重重的顶了进去,被搅得死紧的湿漉漉的穴按摩着鸡巴,舒爽得林安毛孔都张开了。
粗大的鸡巴在江染还有些鼓囊的小腹上痕迹分明,一下凸起一下消失的样子显得分外可怖。
被延长的高潮让江染的口水都流了下来,一双纤瘦骨节分明的手抓紧了柜台,被干的整个人都晃了起来。
林安一次重重的顶弄,整个鸡巴都干了进去,把敏感的宫颈撑大到极致,恨不得连下面的囊袋都塞进去,从后面贴着江染,在江染的子宫里碾过每一处敏感的角落。
江染抖成了筛子,一边哀叫着一边把指尖含紧嘴里,仅剩的意识告诉他现在还在白天的铺子里,外面来往的行人但凡有一个耳朵好使的,就会诚实的被好奇心驱使着进来看,看到他被干的春意盎然的淫荡样子。
“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呜呜…”
林安只觉得江染这口穴不断抽搐着,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的吮吸着粗壮的鸡巴,龟头被含在温热的满是水意的子宫里,滑腻的穴干起来舒爽之极。
“林掌柜!林掌柜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