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诡两手一拉,将少年散开的袍子拢上了。
“咳,年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忽略心口那抹失落,宋朝转移注意力。
“昨天。”
嗯?年年昨天就回来了,三黑怎么没告诉他?!
另一边拉着大黑去酒楼的三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福至心灵间,终于想起他忘告诉主子什么事了。
嘴里的肉它...
还是香的,回去也是挨训,还不如先吃饱喝足了。
这边年诡找好伤药了,宋朝扯着嘴角,“年年,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然他上哪给年年变出个扭伤出来啊!
手快的从年诡手中拿走药瓶,下一秒眼神却变的慌乱,扯过年诡的手,
“这手心怎么受伤了?!”
“割的。”
那条深红色疤痕在他的年年掌心,一点都不相称。
宋朝轻轻碰了上去,指腹能感受到狰狞的凸起,他抬头,问她,“疼吗?”
“不疼。”
“我疼,年年,这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