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里说,许将军为人冷峻,沉默寡言,更不善与人交往。
管家细数这几条。
没一条能对得上号的。
眼见着自家王爷就快按捺不住,要撸袖子亲自动手了,管家赶忙小碎步上前,接下了许厌仍递在半空里的那份公函,然后躬身送给萧鸰。
管家决定把被这两个人扯远了的话题往回带一带:“王爷,不妨先让许将军说完。”
“许将军,能让吉州知府亲自上门求拜的事,想来也必定不会是小事吧?”
“不过咱们乾州与吉州相距稍远了些。”
“倒还没听说吉州出了什么大事。”
“还请许将军细细说来,若是许将军确实遇着了什么为难之事,咱们王爷也必定不会袖手旁观,定会竭力相助于许将军的。”
萧鸰朝管家望了一眼,没吱声。
许厌也向管家看了过去,微笑着不吝夸奖道:“殿下,您的这位管家,倒是体贴入微,善解人意的很啊。”
“只不过瞧着眼生,应当不是从前在东宫伺候的吧?”
这就又是踩着线蹦跶了。
管家被夸的一头冷汗。
萧鸰倒是比昨日淡定了许多,端起茶盏喝了口茶,瞥了眼许厌,缓声说道:“从前在东宫伺候的人,已经全都死光了,你难道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