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在我这客气过?”朱媛媛甩他一记白眼。
李澈把椅子搬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组织了下语言,说:“媛媛,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我给道歉,咱们和好了好不好?”
朱媛媛听着他温言软语的,心里的气也不知从哪漏掉了。
“生气的人不是吗?我可没某些人那般小心眼。”朱媛媛冷哼道。
“我哪有生气,我是怕生气,都不敢过来。”李澈觍着笑脸说。
朱媛媛嗤笑:“别说的这么好听,那天气呼呼走掉的是谁?”
李澈无辜道:“我走不是让消消气吗?”
“呸!说谎不眨眼。”朱媛媛鄙夷道。
“好好,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我不生气了,也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这几天我都不知道怎么过的,难受死了。”李澈低声下气地说。
“什么叫不生气了?说我就行,我就只能由着说?什么不守妇道,在眼里,我是那么不堪的人吗?”
“是是,呃……不是不是,是我口不择言,词不达意,我原本是担心来着。”
“说心情不好,可想过没有,我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啊?我被人陷害,修书出了纰漏,差点都被赶出凤台阁了,郁闷的要死,可我冲发脾气了吗?”朱媛媛越说越委屈。
“为这事,我几天都没睡好,心情差到极点,还要强打精神为大同他们践行,想到大家难得相聚,我好意思说先走吗?就这么说我,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这么说我……”
李澈听她倒苦水,已是心疼的心都揉作一团了,看她说着说着,眼睛湿润起来,更是慌了手脚。
“别哭,我错了,我真错了,不会下次了……”李澈摸不到手帕,便用袖子去拭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