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被胖揍一顿,心里好歹能舒服一点。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能赎罪的机会。
彭总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让自己解脱的机会。
楼?没问题,你要是想拿地我也能在市局说上话。但我先说好,这不是我家喻大夫心虚。内谁,要想玩咱法庭上讲证据,谁输谁赢很明显,劝你不要折腾,爷捏死你跟捏死小蚂蚁一个样。
、、、
另一边,喻兰洲被急召回家。
他是特地穿了件宽大的毛衣把手藏袖子里的,可一进门就见爹妈齐齐盯着他袖口。北城临床就这么小个圈子,能知道不奇怪。
他也不藏了,先给打预防针:“小事,歇歇能好。”
喻教授沉着脸,喻母把儿子拉到身边细细瞧,想摸摸他的手却又不敢,大夫的手最精贵,年轻的时候她看过他们家老头缝葡萄皮,从那时起她就绝对不让他在家里拿一下锅铲扫一次地……当然,喻夫人自个也没怎么干家务……然后是儿子,更不用说,她能看得到,儿子自打考上医学院后把篮球都快戒了。
“真没事?”喻母不放心,这个儿子她清楚,报喜不报忧的孩子,他说的话你得打个折。
“骨裂。”喻教授早与邱小老头通过气,情况知道的比较全面。
喻母眼眶就湿了,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打架,再看看儿子的脸,经过一夜的发酵,喻兰洲那张帅气的脸简直不能看,整个侧面充血肿起,嘴角黑紫黑紫的。
“热敷一下就能散。”他是挨着喻母坐的,身后搂了她一下。
喻夫人就开始哭。
心疼,也是万般感慨,好像和儿子从来没这么近过,这么贴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