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了吧,碍于大计,傅忱只能忍耐,他不能还手,若被梁怀惔发现他身手不错,一定会真正废掉他。
傅忱被人抓住手臂,拧在地上,梁怀惔先给了他一巴掌,踹他的肩一脚,笑得依然那么放肆欠扁,又用鞭子使劲抽了他一顿。
一想到快要结束了,傅忱觉得没什么不可以忍的,无非是多扛几下疼就是了。
无非就是被人揍一顿,有什么的呢。
他们还是胆子小的,不敢要他的命,亦不敢折了他的手和腿。
梁怀惔打累了,出了一身汗,吩咐底下人继续招呼傅忱。
他似乎并不解气,一反常态没走掉,反而蹲在傅忱的身边。
“本殿下近来搜刮来一点好消息和好东西,特别讲来给你听听,知道你亲娘死后没多久,为何西律就立了新的皇后吗?”
傅忱眼睛抬了抬,梁怀惔见他终于没了那股被打也能维持着的恣然,终于有些爽了。
“因为你亲娘骨子里是个贱人。”
“名满天下,貌美无双的惠沅皇后,应该说是人人都能骑踏的名娼才对。”
“她与人暗通款曲,叫人抓了个现行,生产当日,是西律皇帝故意给她下药,造成出血的假象弄死了她。”
“我替你查出来了,傅忱。”
“高兴吗。”
当年惠沅皇后尸骨未寒,西律很快就立了新后,宫墙流言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