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冒出来暗桩自己都吓了一跳,他莫不是也跟着陛下魔怔了不成。
他也盼着小公主没死,她没死多好。
怎么可能呢?
不会,不会是小公主。
一定是他眼花了。
莫说这天下之人相像多,再说小公主死了,就算她还活着,也不可能在街沿边卿卿我我。
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傅忱,是断然容不下别人,放不下别人的。
若是小公主还活着,陛下也不会变得如此魔怔,如今他已经不像他了。
宫内不许人赶马,所有的轿撵,马车全都要放停在正宫门外,以步行进宫面圣。
柏清珩走的正宫门,他下马车时,正巧看见外头停的那匹红棕烈马,是在外街沿遇到的那匹马,还真是没有猜错,在长街纵马横行的男人,他是宫里的人。
敢在汴梁街沿纵马,此人必定备受陛下脸面。
这马性烈只观其外,便可知道是一匹少见的汗血马。
柏清珩不经意往马蹄上扫过一眼,他顿了一瞬,马蹄上佩的护具有磨损,磨损不小,显然是跑了不短的路程。
马不停的抖动蹄子,周遭落了很多的飞沙,那沙不是柔软的沙,是锋利的砾子,像北疆特有,赶马进宫的男人从北疆来?
这么快,新帝要扩充国域至北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