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木朗声一笑,随后满脸玩味的瞧着君晚道:“说实话,魏先生那已经几次三番叫本王将你交出去了。”
“哦?”君晚眉梢微挑,也笑着瞧他道:“那二王子何故不将本王交出去?”
拓跋木瞧着她道:“因为本王很想知道,玄甲军到底去了何处,魏先生不在意,不代表本王不在意,尤其是在对手是宁王殿下你的份上。”
君晚听着向后靠在了软塌背上,下颚微扬道:“那真是叫本王受宠若惊了,只不过因为我身子原因,玄甲军的直属调动在本王师父手中,她带着玄甲军去做了何事,本王如何知晓?”
“而且。”君晚似笑非笑的瞧着拓跋木道:“难道二王子没听说过,我大邺朝的国师,是个冷心冷情的女人,她从不在乎别人的生死,至亲之人也不例外,对她而言,只要能达到她的目的,她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宁王殿下是想告诉本王,你师父是不在乎你的生死,是么?”拓跋木眸光微眯。
“这一点,本王也不知道。”君晚端过一旁还有些许温热的茶水抿了一口。
“既然如此,那就还得叫殿下在本王这委屈几日了。”拓跋木瞧着她笑的意味深长,随后转移了话题道:“今日我命人送来的侍女,伺候殿下可还伺候的用心?”
君晚嗤笑一声道:“二王子不必埋汰本王,本王可不是什么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之人,不过既然送来了,那本王也就好心收着了,不会说话倒也好,不至于叫本王觉得吵闹。”
“哦?”拓跋木眉梢微挑,笑道:“那怎么不见她人。”
“本王叫她铺床去了,二王子若想见她,本王唤她出来便是。”言罢,君晚偏头瞧着里屋道:“出来吧。”
很快,一个颤颤巍巍的小侍女便从里面走了出来,低着头瑟缩着,似乎怕极了拓跋木。
拓跋木扫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致,他对这种柔弱的好似风一吹就会倒的女人没什么兴趣,摆了摆手道:“行了,本王就先走了,宁王殿下好好休息便是。”
说罢,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屋门被门外的侍卫关上,君晚偏头,便见南风一脸冷漠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