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陆逢舟被上面约|谈时,虞亭晚正准备前往弗洛伦萨,想到他如今两难的境地,她改变了注意,这种时刻她根本无法狠心抛下他离开,别看他平日一幅牛逼哄哄的样子,事实上因为被亲朋好友宠着长大,有点少爷娇气病,若她再不告而别,会大受打击。
交际圈小,她没有厉害的人脉关系,想打探他的消息,唯一的途径就是她的大学室友、他的高中同学杨冰。
“现在就我所知的,他们金融专业的宋毅估计能帮到他。”杨冰非常social,A大家世背景有来头的学生她基本都认识,微信列表的联系人各有不凡之处。“宋毅的大伯是A市的市长。”
虞亭晚惊讶之余又不那么意外。这一刻她庆幸自己认识宋毅,她很快找到宋毅,拜托对方帮忙。
这种时刻她找上他,无疑是利用他对她的那点喜欢,明知这样做十分不好,她却别无他法。
“如果你很为难,就当我没来找过你。”
“不会。你能来找我帮忙,说明信任我。”宋毅格外真诚:“我马上要去留学,以后能不能见面都是个问题,现在能为你做些什么我很乐意。”
许是最近压力太大,面对如此真挚的心意,虞亭晚肩上的担子仿佛卸了一点,感动得热泪盈眶。
宋毅意外她情绪波动如此大。据他所知,虞亭晚始终是个淡然平静的女生,情绪不轻易外漏。“……你真的很喜欢他。”否则不会放下自尊心和女生的矜持来找他。
虞亭晚无法告诉他自己身患遗传病的事实,只能无奈地苦笑。宋毅前去探望陆逢舟的那天,她早早地就起了床,跟他一同前往他被看守的地点,坐在一辆黑色宾利里等着,度秒如年。
见宋毅终于出来,她想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下去问情况,但见四周都是警卫,她只好作罢。
宋毅绕过车前,拉开驾驶座的车门钻进车里,边启动车子边跟她说:“他比我想象中的镇定,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很好,没有受到虐待。”
虞亭晚松了口气,紧握的拳头慢慢地松开。宋毅看她一眼,安慰道:“你不用太担心。他一定会没事的。”
虞亭晚点头“嗯”了声。
过了会儿,宋毅忽然开口:“亭晚,陆逢舟私下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家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