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巨物堵得严严实实,连发出吟哦和尖叫都做不到,蒋易澜插得又深又重,丝毫不担心会把她玩坏,只顾着凶狠的掠夺,满足自己的兽欲。
蒋慈雪的身子被牢牢地掌控,连一丝一毫的挣扎都没有,染上性瘾的她无论无何都拒绝不了男人的索取,只要他们兴致一来,性瘾一上来,她都只能沦为发泄情欲的工具。
蒋慈雪离不开两个男人,连续几天没有迟到美味的肉棒,她整个人就会像犯了瘾一样,什么都不懂无法集中思考,哭着求男人肏她。
若是她做错了事情,亦或是惹火了蒋家两兄弟,他们就会恶劣地惩罚她,连续几天不肏她,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忍受寂寞和空虚,下面更是瘙痒难耐,哭着给他们打电话,只求着他们能回来肏她。
蒋家兄弟有时候玩得很开,刻意将蒋慈雪晾在一边,等到她性瘾上来之后,什么理智都丧失了,已经离不开男人,再给她一个地址,让她自己过来会所,慢条斯理地玩弄她,填满她。
只有彻底地得到满足之后,这副空虚的身子才会逐渐恢复平静,不再像不知廉耻的娼妓一样,主动爬上男人的大腿,求他们给她。
蒋慈雪痛恨自己的身子,却又无能为力,清醒之后只剩下绝望和满心的疲倦。
蒋易澜居高临下地凝着她姣好的容颜,怎么都看不腻,大概不论过去多少年,他们永远都不会腻,把人娶回家藏起来,似乎是最好的决定。
而他们也确实这样做了。
五年,他们已经结婚五年了,这五年间,蒋慈雪为他们生下一对双胞胎。
蒋慈雪一头乌亮的秀发已经及腰,被蒋易呈在手上缠绕了几圈,每一次狠狠肏干她的时候,大手同时用力一扯,逼得蒋慈雪痛得往后仰,粗长的性器插到了最深处。
蒋慈雪泪流满面,被上下玩弄到近乎崩溃。“唔……哦……”
蒋易澜的巨物占据了她口腔的全部,喉道被一下又一下地顶弄,令她难受地发出干呕,却又被牢牢地堵住嘴巴,半点空间都不留,只能剧烈的收缩喉咙,这却让蒋易澜更加得舒爽,被夹得在蒋慈雪嘴里喷射出了精液。
蒋慈雪咽了一部分下去,还有一部分兜不住的白浆顺着嘴角流出来,嘴唇微微有些颤抖,长时间被撑开一时有些闭合不上,吐出舌头喘息,露出一脸高潮的表情,但没等她缓和的时间,蒋易澜的肉棒换了个位置,想要肏她下面的女穴。
在湿润的穴口徘徊,里面早已经准备好他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