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久旱的身体当然更为饥渴,特别是这种年纪轻轻就守活寡一直空到三十多岁的,暖乎乎的里面像小刷子一样吸吮的肠肉就格外热情。
亚塔斯不动声色地加快速度撞得雌虫搂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温热的乳肉贴着他的小脸不断磨蹭。
要他看,雌君这一职本就虚得很,一个大家庭的门面担当以及出钱出力,又不是打PK赛的段位继承,谁当谁厉害。
雄父这辈子就换过很多“雌君”,而他也跟着叫过无数“雌父”,但养他长大的阿兹只有一个。
在早婚早育的虫族,换个地方拉卡兹这个年龄都该被干成熟妇下一窝又一窝的小虫崽了,但现在才刚被开发,身体尤为敏感。
而精力旺盛的小雄虫很乐意为他雌父带来更多激烈刺激的新体验。
比如说顺着喘息频率找对敏感点,再从腺体入手狠狠蹭进深处。
“哈啊……不、不能出去,还没……啊啊啊——不行……呜……”
被吊了一会还没从空虚中缓过来,性器又从臀缝里拔出来再紧接着不给反应机会地连根没入,这般刺激终于把拉卡兹弄得微微湿了眼睛也忍不住开始哑声低泣。
“呼呜……”等雌虫从隐忍的低吟转到清晰可闻的哭喘,薄红晕染了一圈眼尾,亚塔斯才抵着雌虫的穴心将蓄势待发的一股热精射进去,直灌得拉卡兹被穴口的酸麻和小腹的胀意烫得一哆嗦又死死夹紧了腿。
“好啦~”亚塔斯推推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淫水溅透了身下一小落沙发垫的雌虫,美滋滋地在心里宣布他首战完美告捷!
“请问这位先生,被自己养的小虫崽操哭有什么感想吗?”亚塔斯俏皮地歪着脑袋,攥着小拳头以作话筒举到拉卡兹唇边。
“嗯……凑合着过吧……”拉卡兹还有点迷糊,但也总算回过神了。
几个意思?亚塔斯一听火了要咬他,挨过干就不承认了是吧?坏坏!
被小虫崽控诉地看着,拉卡兹也不好意思说他好像被刚刚那没轻没重的干发肏得屁股都肿了。感觉累,又懒得动了,他直接躺平了给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