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卡兹没好气地说:“好好好。”
“我母父有言道……”取得胜利的小雄虫轻哼一声,继续侃起来。
要是搁以前根本没和他亲生母父相处过几天的小雄崽说不定就顺着他雌父的话点头应了,直到亚塔斯发现他那看似不靠谱的母父的话都一句句验了,才由衷地感叹道:他果然是个天才。
就比如说他母父还在的时候就经常说:“旱地不能多耕耘,就怪不得虫子要跑路。”
然后果不其然,在阿克尔又日常玩失踪的几个星期后,他的雄父就没了。
家里家外撒的种太多了,后事处理那一大堆子流程忙得拉卡兹焦头烂额,而他母父却顺利逃过一劫,潇洒快活地溜远了,真的好有先见之明哦。
再比如说像什么“雄虫玩玩就好,当然对你来说,反过来就是雌虫玩玩就好。 ”
既会套用一样的话术,还会举一反三,母父好厉害呀。
贪图一时美色,就要永远做精神海清洁工了,那可不行,迟早累死。
亚塔斯小时候就暗暗发誓一定不能变成雄父那样,现在他雌兄雌弟太多了,雄兄也有好几只。
一代代的生了又生,年龄差太大,葬礼上密密麻麻的虫晃得都眼晕,他都记不得谁是和他同一辈的了。
而母父的好,家里这些虫根本一点不懂,他和他母父明明才是绝顶聪明好不好。
自讨苦吃地听一张嘴就停不下来的小雄虫唠了一大堆之后,拉卡兹才生无可恋地硬把话头拽了回来:“对了……你刚刚不是说想出去玩吗……又是什么事?”
“拿阿兹的血汗钱嫖鲜嫩小雌虫。”亚塔斯歪着脑袋不假思索地张口就来。
愣了一下,听清楚他养的好大儿在说什么后,拉卡兹的脸上瞬间染上一抹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