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汤苑抵达医院，来到就诊室。他来得早，这会儿还没有什么人。
汤苑抬眼瞅正在往身上套白大褂的岑医生，心里惴惴的。幸而岑医生朝他微笑，十分亲和友善。
还没等岑亦清坐下，汤苑已经轻车熟路地将上衣下摆掀起来了，露出两只雪白娇嫩的小奶子，一脸担忧地望着他。如果不是岑亦清此时头脑清醒，大概会直接以为汤苑一大早跑来请他吃早餐。
岑亦清看了看，乳晕有些泛红，又问过汤苑使用情况。
然后脸色沉重下来。
这把汤苑吓了一跳，紧张兮兮地小声问：“岑医生，怎么了？”岑亦清摇了摇头，把椅子往前一拉，跟他做推心置腹状。
“药物可能对你没有什么用。上次看诊之后，我回去搜了搜全球各地的案例，发现你这种情况虽然少，也不是没有。”
汤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真娇气，抹点滋润的乳膏都能有过敏反应，岑亦清微眯了眼睛想，不知道含在嘴里能红成什么样子。
“专家们私下里把这种症状称为超小乳头综合征，你的症状，除了颜色和大小符合，平时抹药的时候，是不是觉得乳头不舒服，碰不了，一碰身体就会颤抖？而且最近乳头时不时会痛一下，还有点心闷是不是？”岑亦清问。
汤苑赶紧点头，岑医生说得一点不差，简直是神医！
“这是病吗，能治好吗……”汤苑小心翼翼地问，从岑医生嘴里说出的那个专业名词，快把他的胆子吓破了。
岑亦清皱了皱眉，用那双冷漠的浅色眼睛盯着他：“只能说是身体上的小毛病吧，但终究不舒服，能治还是要治的。而且就案例来看，患者还会经历社会的种种眼光，影响亲密关系……”
他同情地朝汤苑递了个眼神。
汤苑怎么会不懂！他去澡堂大家都用那种眼光看着他，搞得他去澡堂的路上从来没抬起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