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看到了这位王重之,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入住到客舍之中。”
衙堂上坐着的那位县尉,本欲对此事结案,当成一个污告。
可是,正在他想开口之时,一个手掌举了起来。
没错,举手掌喊话的人,正是钟文。
钟文实在不希望,这事就这么没头没尾的结束。
虽然,他不喜这位商贾王重之,但更看不惯这种本地的客舍老板欺外人的现像。
当然,这里面更有着一些勾当在里面,至于涉及到谁,钟文心里也没个底,但这客舍的东家,伙计,还有衙差,必然是都在其中的。
“何人说话,站出来说话。”
衙堂的县尉打眼望向举着手的人,大声喊道。
钟文也不怯场,直接从衙堂的门口处,走向衙堂中央,看了看左边两名事主。
话说钟文还真有些瞧不惯这个客舍的东家,长得五大三粗的,眼神总是飘乎,给钟文的感觉就不老实。
“回县尉,是贫道喊的话,县尉安好。”
钟文向着县尉行了一手礼,以示尊重。毕竟,人家是官,自己是个方外人士,虽无交集,但在人家治所之下,总得留着面子的。
“哦?原来是位道长,道长客气了,既然道长刚才说有看到这位王重之有包袱,可否详说?”
衙堂上的县尉,瞧见走出来的是一位道长,立马就正襟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