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钟文闻言后,看向那老和尚云德。
此时,钟文心中也在计较这老和尚的话,此人到底该不该杀,真要是杀了,真要是如这老和尚所说的那样,那势必造成两国之间的冲突。
不过,这种冲突到底仅限于宗派冲突,还是会引起两国冲突,对于钟文来说,就值得考量了。
如只是宗派冲突,钟文到是没所谓,但真要是两国因这个突厥珊蛮祭司的死亡,而造成战事的话,那钟文可就是罪人了。
战争,钟文明白。
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你砍我一刀,我砍你一刀这么容易,而是会死去不知道多少人的。
“老和尚,那你想怎么样?”想通此间环节的钟文,厉声向那云德问道。
“施主,听老纳一声劝,放下屠刀,此人真不能杀,而且,此人除了不能杀之外,还得送回突厥。”云德站在钟文与那位珊蛮祭司中间,就怕钟文好像会临来一剑似的。
“为何?只因为他是突厥的珊蛮祭司不成吗?突厥这么多人,难道还不能扶持一个珊蛮祭司出来不成?还是因为你这个老和尚与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钟文心中不解,至少,眼下他是不解的。
“施主,此人身份地位超乎你的想像,突厥可汗可以身死,为独他不能死,要不然,只要他身死于我唐国境内,那势必引起所有突厥人的奋起。”云德瞧着钟文年轻的脸,心中此时也是震惊不已。
刚才他才过来,一打眼也没瞧清楚,可此时瞧清了之后,这才发现,眼前的这先天高手,是如此的年轻。
年轻人,他云德见过不少,而且天下才俊之人也是凡多,但如此年轻的先天高手,他云德也算是头一次见了。
“施主,敢问你今年贵庚?”云德忍不住心中好奇,出声向着钟文打问起年龄来。
虽说有些冒失,况且当下的场面可不是朋友,而是敌对,但对于他云德来说,可没有敌对之说。
他云德至始至终,都是以一个中间人的身份出现的,不止是这一次,就连曾经的以前,也都是中间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