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檐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濯枝雨动了动腿,下半身干燥清爽,没有他想象的疼,他掀开被子一看,腿根和下面都洗干净擦了药,还能闻见淡淡的中药味。
濯枝雨向来身娇体贵,稍微有点痛痒就不会动了,他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后,又躺下了,任由肚子饿得直叫,也不愿意走到客厅吃东西。
一直躺到天擦黑,外面响起开门声,没一会儿庭檐声就进来了,带着一身寒气,走到床边看濯枝雨醒了没有。
“躺了一下午吗?”庭檐声问。
濯枝雨没好气地说:“我又出不去,不躺着干嘛。”
庭檐声没说话,站在衣柜前换衣服,濯枝雨也少有的安静下来,盯着庭檐声换好衣服,又走了过来,突然说:“有大事发生。”
“嗯?”庭檐声没懂。
“你杀人了?”濯枝雨坐了起来,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还是看见别人杀人了?”
庭檐声挑了下眉,说:“看见什么了?”
“没看见什么,”濯枝雨说,“我就是感觉到你身上跟了点不干净的东西。”
“是么。”庭檐声在床边坐下,“下午出现场了,一个大爷死家里,刚被发现。”
“肯定是他杀。”濯枝雨立马说,皱着眉毛神色不不虞,“怨气挺重的,都到你身上了。”
庭檐声没说话,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濯枝雨松开眉毛,又换上那副不耐烦的样子,“看什么!”
“没什么,”庭檐声没什么表情,“原来你真会看。”
“我一直会,只是不精通!”濯枝雨被他这么一说想起下午的梦,一下就来气了,“知道你看不上我坑蒙拐骗,我就跟你说一次,我没骗过人,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