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静道:“淮城都在湖中和男人们比射艺,你这男子怎么在此处偷懒。不过淮城和沈大公子的关系倒是好”
沈嘉青偷看了眼梁子衿,她正望着船上说笑的沈嘉珩和淮城,明明眼中落寞,却不动声色。
他转移话题道:“我这不就等各位来了给我捧场嘛,各位也先别行酒令了,待我去拔了这射箭头筹,给诸位作诗题材。”
有人玩笑道:“可莫要说大话闪了凉皮。”
梁子衿突然开口道:“我同你一起过去吧,我想近处瞧瞧泛舟的风景。”
“我看啊,子衿这是想寻了大公子说话吧。”近几年西楚风气逐渐开化,女子可随意上街走动,未婚男女亦可相携游玩,说些贴己话。
到了湖面上才察觉到,今日的风力确实不小,虽然在如此酷热的夏日之下不显什么,可他们拉弓射箭的阻力,绝对不小。
梁子衿坐在船尾突然开口道:“嘉珩和淮城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沈嘉珩是天生麒麟子,自小被严格管教,处事为人都极为正派,他母亲每次刁难沈嘉青母子时,他都会出来解围。
沈嘉青划桨的手微不可查的停顿了下,接话道:“你知道的,淮城打小和我们一起长大,而且她又是那样的身世,大哥他难免多照顾些。”
“这样啊。”
梁子衿的声音很轻,“我倒是羡慕淮城,可以学自己喜欢的东西,无拘无束的。”
品格端庄,方方正正的好像就该是她的一生,不被允许半点差错。
沈嘉青突然说道:“等明天找个由头,我带你去山上射箭去,只要是你想做的,那变做就是了,做不了的我替你做。”
她笑道:“知道了,快划你的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