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看不见人,便又开口说:“我出门前让下人给你炖了滋补的甜汤,端了去书房叫上伯言一并喝点吧。”
王霖安开了画仙斋不久后,收了一个徒弟,就是夫妻二人口中的柳伯言。
此刻,王霖安的书房中本该只有柳伯言一人,却传出了交谈的声音。
“仙子姐姐,你每天待在画里面,不闷吗?”柳伯言年方十六,生的是唇红齿白。
同他说话的女子坐在书桌上,晃悠着一双三寸金莲。“偶尔我也会出去透透风,再加上你时不时的来陪我说说话,日子尚可。”
柳伯言靠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望着女子的背影说:“仙子姐姐,这么久了,你都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伯言?”王霖安和许至燕推门走了进来。
“和谁说话呢?”许至燕笑着问了句。
柳伯言猛的直起身子,屋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师娘,我自言自语呢。”
“这孩子,你们聊。”许至燕放下汤就回屋了。
“伯言,这汤照例,你都拿去喝了吧。”王霖安把汤盅往柳伯言那里推了推。
“师父,您和师娘感情真好,明明不喜欢甜食,师娘做的还每次都吃完。”
“多嘴,快把你的汤喝了吧。”王霖安负了手站着,痴望着墙上的画。
柳伯言盛了勺汤尝了尝。“不过师父,您和画中的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王霖安看了他一眼,方道:“她叫沈嘉妍,我心爱之人。两年前陪我赶考,意外横死途中,当时我因念她,作了此画,后来碍于生计卖给了别人,不曾想兜兜转转回到了我的手里,还成了画斋里的镇斋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