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血水、脏污的脸，痛哭、惨叫、哀嚎，都挡不住这一场溃败。
奇迹不会重复发生。
万宗势弱，溃败，本就是自然事件，并不意外。
只是李天命从一次次的奇迹，让人们信任至理所当然，忘记了真实实力的差距。
虽然！
李天命和夜凌风，确实只差那么一点。
可就这么一点，便已经是天地鸿沟！
……
呼！
眼前出现亮光。
李天命在那个烟雾弥漫、光影重重的世界中，被拖行了一段时间，直到亮光出现，他才撞了出来。
“咳咳！”
他剧烈的咳嗽几声，浑身还在滴血，幸好这时候因为青灵塔的效用，意识已经清醒了很多。
嚇嚇——
他粗重的喘着气，手脚逐渐恢复了力气，但距离痊愈，恐怕还得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