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格斯伯爵嘴角露出轻蔑的笑,他的马匹是覆了马甲的,根本不惧弓箭,可是在他抽出第三根投矛的时候,发现身下的马匹,开始抖动身形,鼻息中也带着“嘶嘶”呻吟。
原来贝斯图尔那两支箭不同于一般,乃是带有长长锥头的破甲箭,这种箭射中以后,铠甲可以把箭身箭头都阻挡在身外,可是锥子一样的箭尖却可以透甲而入,深入肉里。
两支箭就相当于两支大钉子钉在身上,随着奔跑箭杆还上下抖动,虽然创口不大,但足以使马匹身形抖动,跑得不稳起来。
要不是罗格斯身下的马儿是精挑细选的,更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良马,也和罗格斯也形成了相当的默契,早就惊的把他撅下去了。
只是这马身的不稳也让罗格斯的投矛失了准头,难以和身下的马匹形成统一的率动,直线前进都很难保持,接连两支投矛都掷偏了。
贝斯图尔这时候也没有闲着,又连着往射出五支破甲箭,其中三支中在罗格斯身下的马匹上,两支中在罗格斯身上。
虽然罗格斯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板甲,可是破甲箭专门为破甲而制,箭尖仍入肉将近一厘米,直疼的罗格斯脸皮直抖,身上冒出冷汗。
心下窝火的罗格斯伯爵,咬牙拔出身上的箭支,抽出最后一支投矛,准备不再借助马力,起身投掷出去。
只是他的屁股刚离开马鞍,却听身下一声嘶鸣,身中五箭的马儿再也忍受不了,抖动的箭尖在肌肉中不停的牵扯,每前进一步都难以忍受,一个失蹄就倒了下去。
罗格斯伯爵也从马身上飞了出去,一个狗啃泥的扑在地上,直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